瓜宝(ง •̀_•́)ง

经常咕咕咕……我有罪………

【呈寸,贺红】Inverse 3.




寸头闹了一路,到家时已经哭哑了嗓子,贺呈抱他下车的时候他瘫成软泥,整张脸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他下意识去躲闪男人的怀抱,但已筋疲力竭,徒劳得痉挛着身体不断打哭嗝。




贺呈把他放到床上,找出家里仅剩的抑制剂回到床边,轻唤了omega几声,而寸头毫无反应,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,把头埋在膝盖上微微颤抖着,偶尔能听到啜泣声。




一向只有被人阿谀奉承的份的alpha捏着一板药片,干巴巴往前挪了几步,嘴唇翕动,脑海里却遍寻不到合适的安慰话语。




良久,他跌坐在床头。omega已无理智可言,奶香味在整个屋子里横冲直撞,贺呈感觉他脖子后的腺体简直要灼烧起来,他拼命忍住转身扑向背后那个无助omega的冲动,拆解出药片自己仰头吞下。




待体内的躁动平息,他长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苦笑一声。




命运啊,还真是幽默的残忍。







贺呈与莫关山的初次见面,是在他大学快毕业的时候。当时他早已经开始接手家里的公司,初出茅庐急于证明自己,天天忙的晕头转向,连亲弟弟的18岁生日派对都只是露露脸,送了成人礼礼物就离开。




他知道弟弟有个从初中就交往的小恋人,因为对方是个omega也就没有过多干预,直到那次派对上贺天把莫关山拉过来郑重其事的介绍,两人才匆匆打了个照面。




回公司的路上,他回想起那个紧皱眉头满脸通红站在自己面前的omega,样貌上的细节已经忘到脑后,倒是那人的信息素仿佛一直萦绕在他鼻息间,莫关山的味道是干净清新的柑橘香,沁人心脾,轻轻一嗅就甜到心底。





想着想着,贺呈没来由一阵燥热,他赶忙回神,扯松了领带打开车窗,深刻反省了自己意淫未来弟媳(很可能)的行为。




不过贺天那小子眼光确实不错。贺呈心想。





起初贺呈把自己刚才的臆想行为归结于最近太忙没时间发泄,可到了公司以后体温不降反增,情欲像蛰伏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般毫无预兆引爆开来,炸毁了他所有的理智,他的信息素抑制不住的释放着。贺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情了。




本来alpha就没有固定的发情期,没有omega刻意释放信息素等外因影响很少出现这种突发情况,加之贺呈一向自制力强,他实在对自己的失控状态摸不着头脑。





此时一个beta助理拿着电话冲进来,告诉他家里出事了。




他吃了alpha抑制剂稳住心神,助理继续解释那边的情况,据说是一个未成年的omega在派对上莫名其妙发情,处在人生中最敏感的时期,一群少男少女的恐慌可想而知。




而那个omega,就是莫关山。




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将这些不寻常串联在一起,贺呈赶忙起身让助理送他回去。





回程的车中,贺呈头脑冷静下来,越是清醒,就越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想合理:虽然未成年人控制不好自己的信息素,但释放的浓度很稀薄,通常不易察觉,他却在匆匆一瞥的功夫就敏锐捕捉到,并且还因此而迎来前所未有的高昂欲望,只有一个可能了——




真命。





这种如同都市传说般的关系,果真是遇上方知有。思及此,贺呈不禁心跳加速,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出现,他也无法免俗的喜悦不已。





一时间竟忘了那个omega与自己弟弟之间的关系。





可当他终于赶到现场,客厅里已空无一人,一片寂静中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,他走向贺天的卧室。




虚掩的门内传出此起彼伏的呻吟,暗示他即将彻底错过人生中某种重要的东西。




那天,贺天标记了莫关山。





一个omega一旦被标记,就不会再被番以外的人吸引,即使那个人是真命;同时这位omega的信息素不会再对番以外的人造成影响,即使那个人是真命……





贺呈的这段命中注定的爱情,就这样短命而亡。





这个年代,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。而贺呈轻易就拥有了优渥的家世,又分化成资质最好的性别,他理所当然的践踏着攀附上来的人,年少时过了一段荒唐日子。他把莫关山的出现,看做老天对他的惩罚。





有缘无份的痛苦滋味他最清楚不过,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。可今天看着寸头被贺天推开,就像看到当年那个站在房门外的自己,被命运宣判出局。



多么可悲,贺天的真命竟然是自己包养的小情人。



身后的人还在哭,低哑的抽泣声落入他耳中,化作胸口持续绵长的钝痛,贺呈被郁结的浓重哀伤压的透不过气,轻轻拥住了寸头。




今早出门时他笑得还那么好看,现在却哭的肝肠寸断。明明起因不是自己,贺呈却感到自责,他试探性的伸手过去抬起他的下巴,让omega把脸露出来透气,入眼是寸头红肿的眼皮,他心中一颤,低头吻上去,尝到咸涩的泪水后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,柔声细语脱口而出:“没事的,有我在,别哭好不好?”





寸头耷拉着眼皮,没有聚焦的涣散瞳孔颤动着,猛地睁大,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推开了贺呈:“走开!你走开!!!我不要了,不要了!!!”





贺呈冷不防受了一下差点摔倒,吓了一跳:“寸头?怎么了?”




寸头瞪大眼睛四下张望着,哆哆嗦嗦爬起来蹲在床上,低头看到床单被褥时抱着头尖叫起来,因为嗓子是哑的,他无法发出连续的高音,看起来像是在无声的呐喊,显得更加诡异。




男人重新靠过去:“寸头,是我啊,贺呈,你抬头看看我,没事的。”





omega寻声看着他,贺呈却觉得他的目光似乎透过了他在看别的东西,他疑惑的回头想确定他在看什么,忽然被人扑倒在床上。





寸头跨坐在他身上,嘴里不时哀求着:“对不起……我错了,求求你别告诉我家里人,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的,真的……真的……”说着就往贺呈下身摸过去。




眼看马上又要失控,贺呈迅速抬掌打向寸头颈边,omega像是被抽取了灵魂般,瞬间瘫软下来倒在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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